现题面翻译有问题，问题所求应该是最少，最多，有多少人 得不到 礼物。

圣诞节到了，有n个人要互相送礼物。有一个排列p，第i个人应该把礼物送给第p_i 个人。 有k个人是拖拉机，她们会忘记带礼物，但是我们不知道这些人是谁。一个人能收到礼物，当且仅当她带了礼物，并且应该送给她礼物的人也带了礼物。 给定p,k，对于所有k个人没带礼物的情况，求最少、最多有多少人能 |收到礼物|（这里错了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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