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入一系列数，这一系列数的平均数记为mean，这一系列数中比mean大的数的数量记为pos，比mean小的数的数量记为neg，如果pos > neg, 则输出positive， 如果pos < neg则输出negative，相等则输出neutral。 以下是程序要求：不可以设置全局变量，不可以使用除了int， bool之外的其他数据类型，不可以使用数组，不可以使用位运算符，不可以使用for和while循环。也就是一切都用递归实现，包括读入。